[ 清 ] 郑燮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家:这里指扬州。 瓜步:瓜步山。在江苏省六合东南,南临大江。瓜步月就是瓜步这个地方上面的月亮。 红桥:在扬州城西北二里,是扬州游览胜地。 “将白”二句:是说以白发苍苍的自己,做一个没有出息的人,这将不是不合适的计划吧。折腰人:此处是作者自谦,也是愤激之反语。左:左计,不适当的策划。
我思念故乡扬州,就觉得扬州也在呼唤着我。首先入梦的是隋堤上杨柳,娇嫩得经不起雨蒙雾锁。那瓜步山下,夜半江潮拍打着岸边;似乎也拍打着倒映在江中的月亮。细雨洒满十里扬州路,灯光耀然醒目,映衬着如虹跨涧的红桥胜似火。更有那尚待成熟的樱桃晶莹红润,都无不令人魂系梦牵。 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故乡扬州,以归隐江村,频卧江楼?与诗朋吟和,同酒友对酌。在自家花园里时时点缀新鲜花草。如同沙鸥一样能自由自在生活。白头老人还为五斗米去屈身弯腰?岂不违背了自己的志趣!
[ 周 ] 释迦牟尼
妙法莲华经(Saddharmapundarika-sutra),简称《法华经》,在古印度、尼泊尔等地长期流行。在克什米尔、尼泊尔和中国新疆、西藏等地有40多种梵文版本,分为尼泊尔体系、克什米尔体系(基尔基特)和新疆体系。尼泊尔体系版本约为11世纪后作品,保持完整,已出版5种校订本。1983年北京民族文化宫图书馆用珂罗版彩色复制出版了由尼泊尔传入、珍藏于西藏萨迦寺的法华经。
Read Details[ 周 ] 左丘明
【经】十有四年春,卫杀其大夫孔达。夏五月壬申,曹伯寿卒。晋侯伐郑。秋九月,楚子围宋。葬曹文公。冬,公孙归父会齐侯于谷。 【传】十四年春,孔达缢而死。卫人以说于晋而免。遂告于诸侯曰:「寡君有不令之臣达,构我敝邑于大国,既伏其罪矣,敢告。」卫人以为成劳,复室其子,使复其位。 夏,晋侯伐郑,为邲故也。告于诸侯,搜焉而还。中行桓子之谋也。曰:「示之以整,使谋而来。」郑人惧,使子张代子良于楚。郑伯如楚,谋晋故也。郑以子良为有礼,故召之。 楚子使申舟聘于齐,曰:「无假道于宋。」亦使公子冯聘于晋,不假道于郑。申舟以孟诸之役恶宋,曰:「郑昭宋聋,晋使不害,我则必死。」王曰:「杀女,我伐之。」见犀而行。及宋,宋人止之,华元曰:「过我而不假道,鄙我也。鄙我,亡也。杀其使者必伐我,伐我亦亡也。亡一也。」乃杀之。楚子闻之,投袂而起,屦及于窒皇,剑及于寝门之外,车及于蒲胥之市。秋九月,楚子围宋。 冬,公孙归父会齐侯于谷。见晏桓子,与之言鲁乐。桓子告高宣子曰:「子家其亡乎,怀于鲁矣。怀必贪,贪必谋人。谋人,人亦谋己。一国谋之,何以不亡?」 孟献子言于公曰:「臣闻小国之免于大国也,聘而献物,于是有庭实旅百。朝而献功,于是有容貌采章嘉淑,而有加货。谋其不免也。诛而荐贿,则无及也。今楚在宋,君其图之。」公说。
Read Details[ 宋 ] 苏轼
高平四面开雄垒,三月风光初觉媚。园中桃李使君家,城上亭台游客醉。 歌翻《杨柳》金尊沸,饮散凭阑无限意。云深不见玉关遥,草细山重残照里。
Read Details[ 唐 ] 岑参
此诗写作者赴北庭途经凉州在河西节度府作客,与老朋友欢聚宴饮的景况,同时写到了凉州的边境风格及民俗风情。全诗格调豪迈乐观,尤其把夜宴写得兴会淋漓,充满了盛唐的时代气象。
Read Details[ 清 ] 朱彝尊
这首小词,宛转曲折地描写了春日怀人之情。作者把景与人融为一体。垂杨巷陌,东风庭院,又到飞花时节。重帘如昔,而窥帘人已远,勾起了绵绵情思。歌莺舞燕,更添幽怨。既是今日相思无益,悔当初不该相见。全词工丽和婉,情思缠绵。
Read Details[ 元 ] 杨朝英
这支小令写田园隐居生活,表现恬然自得的情感和知足常乐的旷达思想。开头三句写出村居的环境风物之幽美和春种秋收的躬耕乐趣;中间三句写自享劳动成果的满足和喜悦;最后三句写作者远世俗而求清净的生活情趣。全曲风格恬淡清新,笔调轻松自如,富有田园韵味。
Read Details[ 宋 ] 秦观
此词是一首托物咏怀,自伤身世的小词。起调二句赞咏碧桃天生丽质,幽独不凡的高雅品格。接下二句感叹碧桃居处荒僻,寂寞地开放,无人欣赏的可悲处境。过片写春光易逝,花期短暂,融入了词人伤春怨别的情感。结语“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为全词的精华与重点,作者将花与人合写,表现了花恼人,人惜花的幽独情怀。这首咏物伤春词在所咏的仙桃身上,寄托了作者的高洁品格和坎坷的身世遭际,表现了怀才而为世弃、高洁而遭人谤的尤怨以及对年华流逝青春难驻的无可奈何情绪。全篇写物不正面刻画,而从整体运笔,于虚处传神,极富风致情韵。
Read Details[ 宋 ] 辛弃疾
这是一首谐谑词,分上下两阕,一问一答。上阕发问,好似对酒的声讨;下阕应答,又以放诞的言辞为饮酒作了辩护。 上阕声讨饮酒,是因为饮酒误事,主要是耽误「写书」,而「写书」又直接关联着富贵。杜甫说:「富贵必从勤苦得,男儿须读五车书」(《题柏学士茅屋》),那么把「连宵」、「三日」乃至日日月月的时间都用来喝酒,到哪里取得富贵呢?我们要注意,杜甫用的是「读」字,而辛稼轩用的是「写」字。这一方面是说明读书人的富贵之道,最终还要落实到「写」上——考试要写文章;考中了做了官要表达自己的意见,还要上书进言;即使是做个文人学者,难道「名」不是用著作来赢得的吗?古人「三立」之「立言」,其中就包含着要写文章、著述的意思。另一方面,词人换「读」为「写」,是因为他对「写」与「富贵」的关系有着很深刻的体会。这种体会,直接灌注到下阕的「辩答」中,使下阕在貌似魏晋风度的放诞中,充满了词人的痛苦与愤懑。 下阕前两句,暗用「笔冢」的典故。《国史补》记载:「长沙僧怀素好草书,自言得草书三昧。弃笔堆积,埋于山下,号曰‘笔冢’。」《书断》卷二「僧智永」条也引用了一件类似的事情:「僧智永积年学书,有秃笔十瓮,每瓮皆数石。后取笔头瘗之,号为‘退笔冢’。」作者在这里暗用这个典故,意在说明用废的笔之多。这些笔,不是因为练字多而用废的,是因为写书多——「万札千书」。这真可谓是「勤苦」了,而词人对此的态度是什么呢?他不屑,他早已看破。他不屑的是这些人终生在「写书」,他看破的是即使写了「万札千书」也不过「恁休」——进了好似当年「笔冢」一样高的坟墓。这是一种风度,也是一种放诞。因为生命的有限与不可改变的死亡结局,他抛开现实的名缰利锁,只图生活中的快意,这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