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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凉 · 其二 · 送刘澄斋制干归京口

[ ] 张榘

匹马钟山路。怅年来只解,邮亭送人归去。季子貂裘尘渐满,犹是区区羁旅。谩空有、剑锋如故。髀肉未消仪舌在,向樽前、莫洒英雄泪。鞭未动,酒频举。 西风乱叶长安树。叹离离、荒宫废苑,几番禾黍。云栈萦纡今平步,休说襄淮乐土。但衮衮江涛东注。世上岂无高卧者,奈草庐、烟锁无人顾。笺此恨,付金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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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凉:即《贺新郎》,为仄韵长调,苏轼词有“乳燕飞华屋”句,故别名《乳燕飞》,有“晚凉新浴”句,故别名《贺新凉》,有“风敲竹”句,故别名《风敲竹》;叶梦得词有“唱金缕”句,词牌因别名《金缕歌》、《金缕曲》、《金缕词》;张辑词有“把貂裘、换酒长安市”句,故别名《貂裘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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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桑子 · 塞上咏雪花

[ ] 纳兰性德

《采桑子·非关癖爱轻模样》是是作者在陪同康熙皇帝出巡塞外的路途,在塞外见大雪飞扬,姿态肆扬时写成的,此词寄托了天涯行役之苦,如雪花之漂泊无依般,体现了纳兰心中的清高孤傲无人同与的悲凉之感。此词纳兰在当世奢靡贵族中渴望能如雪花般清高生活,是后世赞扬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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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宫

[ ] 陆游

独夜寒侵翠被。奈幽梦、不成还起。欲写新愁泪溅纸。忆承恩,叹馀生,今至此。 蔌蔌灯花坠。问此际、报人何事。咫尺长门过万里。恨君心,似危栏,难久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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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 · 乡党篇 · 第十四章

[ ] 孔子

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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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中吟十首 · 其三· 伤宅

[ ] 白居易

谁家起甲第,朱门大道边。 丰屋中栉比,高墙外回环。 累累六七堂,栋宇相连延。 一堂费百万,郁郁起青烟。 洞房温且清,寒暑不能干。 高堂虚且迥,坐卧见南山。 绕廊柴藤架,夹砌红药栏。 攀枝摘樱桃,带花移牡丹。 主人此中坐,十载为大官。 厨有臭败肉,库有贯朽钱。 谁能将我语,问尔骨肉间。 岂无穷贱者,忍不救饥寒。 如何奉一身,直欲保千年。 不见马家宅,今作奉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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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查子 · 独游雨岩

[ ] 辛弃疾

这是词人雨岩系列作品中写得极为鲜丽生动的一篇,着重描绘岩下溪水,点缀天光云影,映衬出词人独游的寂寞孤单。上阕写词人游走溪边,观赏水面奇景。“溪边照影行”点出“独游”,观赏视角独特;“天在清溪底”承上句倒映画面,兼写溪水清泠澄澈;“天上有行云,人在行云里”,情境鲜活,超然物外,越转越见空灵。下阕写山溪清音之空谷回响,与词人引吭高歌交相应和。“高歌”二句,再点“独游”,空谷清音映衬一己之孤寂高标。末以“一曲桃花水”作结,点明空谷清音之来源。馀韵袅袅,情景幽丽。“一曲”可兼指“一弯”与“一首曲子”,耐人玩味。此篇构图别具匠心,描绘生动鲜灵,映衬入妙,境界超逸,可抵一篇柳宗元山水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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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动 · 粉堞云齐

[ ] 无名氏

粉堞云齐,度清笳、愁入暮烟林杪。素艳透春,玉骨凄凉,勾带月痕生早。江天苍莽黄昏后,依然是、粉寒香瘦。动追感、西园嫩约,夜深人悄。记得东风窈窕。曾夜踏横斜,醉携娇小。惆怅旧欢,回首俱非,忍看绿笺红豆。香销纸帐人孤寝,相思恨、花还知否。梦回处,霜飞翠楼已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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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风 · 唐风 · 葛生

[ ] 无名氏

《国风·唐风·葛生》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一首悼亡诗。全诗五章,每章四句。此诗运用独白的方式,再加之独特的文字结构和重章叠句的表现手法,深切地表达了抒情主人公对逝者的爱和无尽的思念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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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律启蒙 · 上卷 · 九佳

[ ] 车万育

河对海,汉对淮,赤岸对朱崖。鹭飞对鱼跃,宝钿对金钗。鱼圉圉,鸟喈喈,草履对芒鞋。古贤崇笃厚,时辈喜诙谐。孟训文公谈性善,颜师孔子问心斋。缓抚琴弦,像流莺而并语;斜排筝柱,类过雁之相挨。 丰对俭,等对差,布袄对荆钗。雁行对鱼阵,榆塞对兰崖。挑荠女,采莲娃,菊径对苔阶。诗成六义备,乐奏八音谐。造律吏哀秦法酷,知音人说郑声哇。天欲飞霜,塞上有鸿行已过;云将作雨,庭前多蚁阵先排。 城对市,巷对街,破屋对空阶。桃枝对桂叶,砌蚓对墙蜗。梅可望,橘堪怀,季路对高柴。花藏沽酒市,竹映读书斋。马首不容孤竹扣,车轮终就洛阳埋。朝宰锦衣,贵束乌犀之带;宫人宝髻,宜簪白燕之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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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 · 第一百一十六回 · 得通灵幻境悟仙缘 送慈柩故乡全孝道

[ ] 曹雪芹

话说宝玉一听麝月的话,身往后仰,复又死去,急得王夫人等哭叫不止。麝月自知失言致祸,此时王夫人等也不及说他。那麝月一面哭着,一面打定主意,心想:“若是宝玉一死,我便自尽跟了他去!”不言麝月心里的事。且言王夫人等见叫不回来,赶着叫人出来找和尚救治。岂知贾政进内出去时,那和尚已不见了。贾政正在诧异,听见里头又闹,急忙进来。见宝玉又是先前的样子,口关紧闭,脉息全无。用手在心窝中一摸,尚是温热。贾政只得急忙请医灌药救治。 那知那宝玉的魂魄早已出了窍了。你道死了不成?却原来恍恍惚惚赶到前厅,见那送玉的和尚坐着,便施了礼。那知和尚站起身来,拉着宝玉就走。宝玉跟了和尚,觉得身轻如叶,飘飘摇摇,也没出大门,不知从那里走了出来。行了一程,到了个荒野地方,远远的望见一座牌楼,好像曾到过的。正要问那和尚时,只见恍恍惚惚来了一个女人。宝玉心里想道:“这样旷野地方,那得有如此的丽人,必是神仙下界了。”宝玉想着,走近前来细细一看,竟有些认得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见那女人和和尚打了一个照面就不见了。宝玉一想,竟是尤三姐的样子,越发纳闷:“怎么他也在这里?”又要问时,那和尚拉着宝玉过了那牌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