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search_books

作品内容

三姝媚 · 雨水节寄山腴

[ ] 赵熙

仙桃红破口。问青城山中,石堂修否。应节春霏,是野人生计,种花时候。下食生台,僧去也、乌鸢如旧。似此年华,何地能耕,五湖三亩。 齐向南能低首。为护法禅天,一池风绉。未识春人,作乐昌啼笑,眼波谁溜。旧曲横吹,亏异代苏威长寿。羡而图书端坐,松风劝酒。

相关在售

Ad Image

更多精选作品推荐

左传 · 哀公 · 哀公十八年

[ ] 左丘明

【传】十八年春,宋杀皇瑗。公闻其情,复皇氏之族,使皇缓为右师。 巴人伐楚,围。初,右司马子国之卜也,观瞻曰:「如志。」故命之。及巴师至,将卜帅。王曰:「宁如志,何卜焉?」使帅师而行。请承,王曰:「寝尹、工尹,勤先君者也。」三月,楚公孙宁、吴由于、薳固败巴师于,故封子国于析。君子曰:「惠王知志。《夏书》曰『官占,唯能蔽志,昆命于元龟。』其是之谓乎!《志》曰:『圣人不烦卜筮。』惠王其有焉!」 夏,卫石圃逐其君起,起奔齐。卫侯辄自齐复归,逐石圃,而复石魋与大叔遗。

阅读详情

中吕 · 红绣鞋

[ ] 贯云石

挨着靠着云窗同坐,看着笑着月枕双歌,听着数着愁着怕着早四更过。 四更过,情未足;情未足,夜如梭。天哪,更闰一更儿妨甚么!

阅读详情

菩萨蛮 · 萧萧几叶风兼雨

[ ] 纳兰性德

此词状写了一种青灯照壁、对月难眠的境况,词人通篇用白描的写法,从多个方面去描写和渲染,写思妇的苦情。

阅读详情

南吕 ·四块玉 · 闲适

[ ] 关汉卿

《四块玉·闲适》是元代戏剧家关汉卿组曲作品,由四首小令组成。这四首曲子抒写了作者闲适生活的情景,表达了作者看破红尘、放下名利、参透荣辱、与世无争的思想,也反映出作者对黑暗官场的不满情绪,表现出作者傲岸的气骨和倔强的个性。全曲语言樸实自然,毫无雕琢痕迹,形象鲜明生动,传神感人。

阅读详情

左传 · 昭公 · 昭公十五年

[ ] 左丘明

【经】十有五年春王正月,吴子夷末卒。二月癸酉,有事于武宫。籥入,叔弓卒。去乐,卒事。夏,蔡朝吴出奔郑。六月丁巳朔,日有食之。秋,晋荀吴帅师伐鲜虞。冬,公如晋。 【传】十五年春,将禘于武公,戒百官。梓慎曰:「禘之日,其有咎乎!吾见赤黑之祲,非祭祥也,丧氛也。其在莅事乎?」二月癸酉,禘,叔弓莅事,籥入而卒。去乐,卒事,礼也。 楚费无极害朝吴之在蔡也,欲去之。乃谓之曰:「王唯信子,故处子于蔡。子亦长矣,而在下位,辱。必求之,吾助子请。」又谓其上之人曰:「王唯信吴,故处诸蔡,二三子莫之如也。而在其上,不亦难乎?弗图,必及于难。」夏,蔡人遂朝吴。朝吴出奔郑。王怒,曰:「余唯信吴,故置诸蔡。且微吴,吾不及此。女何故去之?」无极对曰:「臣岂不欲吴?然而前知其为人之异也。吴在蔡,蔡必速飞。去吴,所以剪其翼也。」 六月乙丑,王大子寿卒。 秋八月戊寅,王穆后崩。 晋荀吴帅师伐鲜虞,围鼓。鼓人或请以城叛,穆子弗许。左右曰:「师徒不勤,而可以获城,何故不为?」穆子曰:「吾闻诸叔向曰:『好恶不愆,民知所适,事无不济。』或以吾城叛,吾所甚恶也。人以城来,吾独何好焉?赏所甚恶,若所好何?若其弗赏,是失信也,何以庇民?力能则进,否则退,量力而行。吾不可以欲城而迩奸,所丧滋多。」使鼓人杀叛人而缮守备。围鼓三月,鼓人或请降,使其民见,曰:「犹有食色,姑修而城。」军吏曰:「获城而弗取,勤民而顿兵,何以事君?」穆子曰:「吾以事君也。获一邑而教民怠,将焉用邑?邑以贾怠,不如完旧,贾怠无卒,弃旧不祥。鼓人能事其君,我亦能事吾君。率义不爽,好恶不愆,城可获而民知义所,有死命而无二心,不亦可乎!」鼓人告食竭力尽,而后取之。克鼓而反,不戮一人,以鼓子鸢鞮归。 冬,公如晋,平丘之会故也。 十二月,晋荀跞如周,葬穆后,籍谈为介。既葬,除丧,以文伯宴,樽以鲁壶。王曰:「伯氏,诸侯皆有以镇抚室,晋独无有,何也?」文伯揖籍谈,对曰:「诸侯之封也,皆受明器于王室,以镇抚其社稷,故能荐彝器于王。晋居深山,戎狄之与邻,而远于王室。王灵不及,拜戎不暇,其何以献器?」王曰:「叔氏,而忘诸乎?叔父唐叔,成王之母弟也,其反无分乎?密须之鼓,与其大路,文所以大蒐也。阙巩之甲,武所以克商也。唐叔受之以处参虚,匡有戎狄。其后襄之二路,金戚钺,秬鬯,彤弓,虎贲,文公受之,以有南阳之田,抚征东夏,非分而何?夫有勋而不废,有绩而载,奉之以土田,抚之以彝器,旌之以车服,明之以文章,子孙不忘,所谓福也。福祚之不登,叔父焉在?且昔而高祖孙伯□,司晋之典籍,以为大政,故曰籍氏。及辛有之二子董之晋,于是乎有董史。女,司典之后也,何故忘之?」籍谈不能对。宾出,王曰:「籍父其无后乎!数典而忘其祖。」 籍谈归,以告叔向。叔向曰:「王其不终乎!吾闻之:『所乐必卒焉。』今王乐忧,若卒以忧,不可谓终。王一岁而有三年之丧二焉,于是乎以丧宾宴,又求彝器,乐忧甚矣,且非礼也。彝器之来,嘉功之由,非由丧也。三年之丧,虽贵遂服,礼也。王虽弗遂,宴乐以早,亦非礼也。礼,王之大经也。一动而失二礼,无大经矣。言以考典,典以志经,忘经而多言举典,将焉用之?」

阅读详情

清明日

[ ] 李建勋

他皆携酒寻芳去,我独关门好静眠。 唯有杨花似相觅,因风时复到床前。

阅读详情

浪淘沙 · 夜雨

[ ] 梁寅

《浪淘沙·夜雨》是明代学者梁寅所作的一首作品,这首小令写“夜雨”,表达了词人浓烈的惜花之情,情形融合,风格悠远。

阅读详情

南歌子 · 驿路侵斜月

[ ] 吕本中

这是一首描写旅途风光景物与感受的小令。北宋灭亡後词人南渡,流落江南,又逢重阳佳节,正是这个特殊的历史背景和时节,使这首词具有和一般的羁旅之作不同的特点。 上阕为旅途即景。开头两句,写早行时沿途的风景。天上还挂着斜月,就动身上路了。驿路上映照着斜月的寒光溪桥上尚凝结着一层晓霜。两句中写词人自己动作的词只一“度”字,但第一句写斜月映路,实际上已经暗含人的早行。两句意境接近温庭筠诗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的意境,但温诗前面直接点出“客行悲故乡”,吕词则情含景中,只于“驿路”、“晓霜”中稍透羁旅之意。此外“晓霜”兼点时令,为的是下面提出“残菊”不突然。 “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处过重阳。”这两句说的是路旁农舍外词人看到矮篱围成的小园中,一枝残菊正寂寞地开着黄花。看到此景,词人想起当天是应该饮酒赏菊的重阳佳节,又感慨到这年这节日,竟乱山深处的旅途中度过了。上句是旅途所见,下句是由此触发的联想与感慨。佳节思亲怀乡,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对于有家难归(吕本中是寿州人)的词人来说,由此引起的家国沦亡之痛便更为深沉了。但词人这里并未点破这种痛苦,只是用“乱山深处过重阳”一语轻轻带过,留待下阕集中抒发感慨。两句由残菊联想到重阳,又由重阳想到眼前的处境和沦亡的故乡。词人思绪曲折感慨万千,而出语却自然爽利。 “旅枕元无梦,寒更每自长。”下阕的头两句,由早行所见所感想到夜间他乡客宿情景。旅途中住宿,词人因为心事重重,老是睡不着觉,所以说“元无梦”;正因为深夜不能入睡,就更加感到秋夜的漫长,所以说“寒更每自长”。句中着一“每”字,可见这种情形已非一日,而是羁旅中常有的。“元”、“每”二字,着意而不着力,言外更令人凄然。 一般的羁旅之行,特别是佳节独处的时候,固然也会令人有这种难掩的寂寞和忧伤,但词人之所以有此感,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心头。“只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江左即是江东,这里指的是南宋统治下的东南半壁河山。江左风光,历来为生长北方的文人墨客所向往。词人此时身在江东了,却并未感到喜悦。原因是中原被占、故乡难归,寂寞的旅途中,词人思乡之情不禁更加强烈,忧国的凄凉情绪也更加深沉了。两句用“只言”虚提,以“不道”与“转”反接,抑扬顿挫之间,正蕴含无穷忧伤时事的感叹。词写到这里,感情达到高潮,主题也就得到了集中的体现,它和一般羁旅之作不同的特点也自然流露出来了。 这首词着力表现词人的中原归思,同时感情又有一个由隐至显的过程。词人结合特定的景物、时令、旅途状况,层层转进,如剥茧抽丝般地来抒发感情,最後凄然归思,这样抒情便显得很自然。词的感情基调虽比较凄凉伤感,但格调却清新流畅。这种矛盾的统一,构成了一种特殊的风格美,使人读来虽觉凄伤却无压抑之感。

阅读详情

昌谷北园新笋四首 · 其二

[ ] 李贺

斫取青光写楚辞,腻香春粉黑离离。 无情有恨何人见,露压烟啼千万枝。

阅读详情

左传 · 隐公 · 隐公六年

[ ] 左丘明

【经】六年春,郑人来渝平。夏五月辛酉,公会齐侯盟于艾。秋七月。冬,宋人取长葛。 【传】六年春,郑人来渝平,更成也。 翼九宗、五正顷父之子嘉父逆晋侯于随,纳诸鄂。晋人谓之鄂侯。 夏,盟于艾,始平于齐也。 五月庚申,郑伯侵陈,大获。 往岁,郑伯请成于陈,陈侯不许。五父谏曰:「亲仁善邻,国之宝也。君其许郑。」陈侯曰:「宋、卫实难,郑何能为?」遂不许。 君子曰:「善不可失,恶不可长,其陈桓公之谓乎!长恶不悛,从自及也。虽欲救之,其将能乎?《商书》曰:『恶之易也,如火之燎于原,不可乡迩,其犹可扑灭?』周任有言曰:『为国家者,见恶如农夫之务去草焉,芟夷蕴崇之,绝其本根,勿使能殖,则善者信矣。』」 秋,宋人取长葛。 冬,京师来告饥。公为之请籴于宋、卫、齐、郑,礼也。 郑伯如周,始朝桓王也。王不礼焉。周桓公言于王曰:「我周之东迁,晋、郑焉依。善郑以劝来者,犹惧不蔇,况不礼焉?郑不来矣!」

阅读详情

答苏武书

[ ] 李陵

子卿足下: 勤宣令德,策名清时,荣问休畅,幸甚幸甚。远托异国,昔人所悲,望风怀想,能不依依?昔者不遗,远辱还答,慰诲勤勤,有逾骨肉,陵虽不敏,能不慨然? 自从初降,以至今日,身之穷困,独坐愁苦。终日无睹,但见异类。韦韝毳幕,以御风雨;羶肉酪浆,以充饥渴。举目言笑,谁与为欢?胡地玄冰,边土惨裂,但闻悲风萧条之声。凉秋九月,塞外草衰。夜不能寐,侧耳远听,胡笳互动,牧马悲鸣,吟啸成群,边声四起。晨坐听之,不觉泪下。嗟乎子卿,陵独何心,能不悲哉! 与子别后,益复无聊,上念老母,临年被戮;妻子无辜,并为鲸鲵;身负国恩,为世所悲。子归受荣,我留受辱,命也如何?身出礼义之乡,而入无知之俗;违弃君亲之恩,长为蛮夷之域,伤已!令先君之嗣,更成戎狄之族,又自悲矣。功大罪小,不蒙明察,孤负陵心区区之意。每一念至,忽然忘生。陵不难刺心以自明,刎颈以见志,顾国家于我已矣,杀身无益,适足增羞,故每攘臂忍辱,輒复苟活。左右之人,见陵如此,以为不入耳之欢,来相劝勉。异方之乐,只令人悲,增忉怛耳。 嗟乎子卿,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前书仓卒,未尽所怀,故复略而言之。 昔先帝授陵步卒五千,出征绝域。五将失道,陵独遇战,而裹万里之粮,帅徒步之师;出天汉之外,入强胡之域;以五千之众,对十万之军;策疲乏之兵,当新羁之马。然犹斩将搴旗,追奔逐北,灭迹扫尘,斩其枭帅,使三军之士,视死如归。陵也不才,希当大任,意谓此时,功难堪矣。匈奴既败,举国兴师。更练精兵,强逾十万。单于临阵,亲自合围。客主之形,既不相如;步马之势,又甚悬绝。疲兵再战,一以当千,然犹扶乘创痛,决命争首。死伤积野,余不满百,而皆扶病,不任干戈,然陵振臂一呼,创病皆起,举刃指虏,胡马奔走。兵尽矢穷,人无尺铁,犹复徒首奋呼,争为先登。当此时也,天地为陵震怒,战士为陵饮血。单于谓陵不可复得,便欲引还,而贼臣教之,遂使复战,故陵不免耳。 昔高皇帝以三十万众,困于平城。当此之时,猛将如云,谋臣如雨,然犹七日不食,仅乃得免。况当陵者,岂易为力哉?而执事者云云,苟怨陵以不死。然陵不死,罪也;子卿视陵,岂偷生之士而惜死之人哉?宁有背君亲,捐妻子而反为利者乎?然陵不死,有所为也,故欲如前书之言,报恩于国主耳,诚以虚死不如立节,灭名不如报德也。昔范蠡不殉会稽之耻,曹沬不死三败之辱,卒复勾践之讎,报鲁国之羞,区区之心,窃慕此耳。何图志未立而怨已成,计未从而骨肉受刑,此陵所以仰天椎心而泣血也。 足下又云:“汉与功臣不薄。”子为汉臣,安得不云尔乎?昔萧樊囚絷,韩彭葅醢,鼂错受戮,周魏见辜。其余佐命立功之士,贾谊亚夫之徒,皆信命世之才,抱将相之具,而受小人之谗,并受祸败之辱,卒使怀才受谤,能不得展。彼二子之遐举,谁不为之痛心哉?陵先将军,功略盖天地,义勇冠三军,徒失贵臣之意,刭身绝域之表。此功臣义士所以负戟而长叹者也。何谓不薄哉?且足下昔以单车之使,适万乘之虏。遭时不遇,至于伏剑不顾;流离辛苦,几死朔北之野。丁年奉使,皓首而归;老母终堂,生妻去帷。此天下所希闻,古今所未有也。蛮貊之人,尚犹嘉子之节,况为天下之主乎?陵谓足下当享茅土之荐,受千乘之赏。闻子之归,赐不过二百万,位不过典属国,无尺土之封,加子之勤。而妨功害能之臣,尽为万户侯;亲戚贪佞之类,悉为廊庙宰。子尚如此,陵复何望哉?且汉厚诛陵以不死,薄赏子以守节,欲使远听之臣望风驰命,此实难矣,所以每顾而不悔者也。陵虽孤恩,汉亦负德。昔人有言:“虽忠不烈,视死如归。”陵诚能安,而主岂复能眷眷乎?男儿生以不成名,死则葬蛮夷中,谁复能屈身稽颡,还向北阙,使刀笔之吏弄其文墨邪?愿足下勿复望陵。 嗟乎子卿,夫复何言?相去万里,人绝路殊。生为别世之人,死为异域之鬼。长与足下生死辞矣。幸谢故人,勉事圣君。足下胤子无恙,勿以为念。努力自爱,时因北风,复惠德音。李陵顿首。

阅读详情

沁园春 · 送春

[ ] 刘辰翁

这首词题为“送春”,词人感叹春色、春事,实际上是借以哀伤宋朝故国的沦亡,全词即围绕这一题意展开。 上阕前三句以“春汝归欤”发问,向读者展现出春将归去的场景:风雨蔽江,烟尘暗天,春天像一个要归家的行客,即将远去。词人面对春天的归去,心有不甘,因此小心询问:春天你真的要走吗?然而春天不顾词人的留恋,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走时风雨交加,百花凋零,烟雾漫天,一片凄然。那么春天究竟能走向哪里呢?词人从东、南、西、北四个空间方位将春天可能走的方向一一呈现:北有险关挡道,南有旷漠阻隔,东至江浙,西到八百里秦川,到处都是芳草遮渡口,飞花塞道路,春想归去,却无家可归。所幸的是还有一个蓬壶仙岛,可以小居百年。那么,既然四处无路,词人为何冒出一句“小为蓬壶借百年”呢?原来,这一句正是喻指北宋灭亡、宋室南渡,偏处江南一隅的上百年历史。通过此句隐喻,整首词借伤春、送春、问春来寄托哀悼北宋南迁,终致南宋灭亡的主旨便愈见清晰。之後,“江南好,问夫君何事,不少留连”的问春,也就有了着落。南宋朝廷偏安江南,置北方失地于不顾,肯定是认为“江南好”。但是,既然“江南好”,缘何仅寄居百年就匆匆离去了呢?这“问夫君”,字面上看是女子问丈夫,但这“君”,实际上正是指南宋的最高统治者。词人深责南宋当政者不思进取,全无志气,自甘沉溺江南l临安这个洞天福地,最终致江南国土尽失。“问夫君何事,不少留连”一问,问得尖锐、深刻而又满怀沉痛和哀伤。 下阕则集中写南宋灭亡後让人“堪怜”的春色。这“江南正是堪怜”与上阕“江南好”形成对比反差。“但满眼杨花化白毡”,表面上言春色已尽,实际上在词人眼中,这如同大地披丧服,处处寄寓着作者为故国沦亡的哀悼之情。接下来“看"字引领的四句,描述南宋宫廷如今长满野草,蜜蜂和蝴蝶在昔日的帝王台上飞舞。故国何以如此,词人没有正面作答,但在字里行间却埋藏着词人那颗被压抑的对故国眷念的赤子爱国之心。在这颗跳动的赤诚之心上,既淤积着痛恨宋朝君臣无能的愤懑,又弥漫着个人无能为力的痛楚。情已至此,词人乾脆抛开前面的比兴象征,直接宣泄自己迷茫彷徨的忧伤:“我已无家,君归何里?中路徘徊七宝鞭。”春色已尽,国运到头。词人犹豫徘徊感到前途渺茫,即使握有七彩珍宝做的马鞭又能怎样,难道还能使时光倒流?春天重回,国运复振?一切都晚了,一切复兴赵宋王朝的梦想都是枉然。全词在“风回处,寄一声珍重,两地潸然”三句後戛然而止。国家虽已败亡,但词人仍眷恋于故国不愿离去。在一声珍重的问候中,将词人对故国的眷恋融会其中,真是语短情长,令人回味。

阅读详情

三十六计 · 敌战计 · 暗渡陈仓

[ ] 无名氏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古代战争史上的著名成功战例。

阅读详情

明日歌

[ ] 钱福

《明日歌》是明代的钱福所作的一首诗歌。诗人以自己为例写下《明日歌》,劝告迷失的世人珍惜每一天活在当下,知足常乐,莫要为自己的私欲活在明天的日子里。

阅读详情

三国演义 · 第二十二回 · 袁曹各起马步三军 关张共擒王刘二将

[ ] 罗贯中

却说陈登献计于玄德曰:“曹操所惧者袁绍。绍虎踞冀、青、幽、并诸郡,带甲百万,文官武将极多,今何不写书遣人到彼求救?”玄德曰:“绍向与我未通往来,今又新破其弟,安肯相助?”登曰:“此间有一人与袁绍三世通家,若得其一书致绍,绍必来相助。”玄德问何人。登曰:“此人乃公平日所折节敬礼者,何故忘之?”玄德猛省曰:“莫非郑康成先生乎?”登笑曰:“然也。”原来郑康成名玄,好学多才,尝受业于马融。融每当讲学,必设绛帐,前聚生徒,后陈声妓,侍女环列左右。玄听讲三年,目不邪视,融甚奇之。及学成而归。融叹曰:“得我学之秘者,惟郑玄一人耳!”玄家中侍婢俱通毛诗。一婢尝忤玄意,玄命长跪阶前。一婢戏谓之曰:“胡为乎泥中?”此婢应声曰:“薄言往愬,逢彼之怒。”其风雅如此。桓帝朝,玄官至尚书;后因十常侍之乱,弃官归田,居于徐州。玄德在涿郡时,已曾师事之;及为徐州牧,时时造庐请教,敬礼特甚。当下玄德想出此人,大喜,便同陈登亲至郑玄家中,求其作书。玄慨然依允,写书一封,付与玄德。玄德便差孙乾星夜赍往袁绍处投递。绍览毕,自忖曰:“玄德攻灭吾弟,本不当相助;但重以郑尚书之命,不得不往救之。”遂聚文武官,商议兴兵伐曹操。谋士田丰曰:“兵起连年,百姓疲弊,仓廪无积,不可复兴大军。宜先遣人献捷天子,若不得通,乃表称曹操隔我王路,然后提兵屯黎阳;更于河内增益舟楫,缮置军器,分遣精兵,屯扎边鄙。三年之中,大事可定也。”谋士审配曰:“不然。以明公之神武,抚河朔之强盛,兴兵讨曹贼,易如反掌,何必迁延日月?”谋士沮授曰:“制胜之策,不在强盛。曹操法令既行,士卒精练,比公孙瓚坐受困者不同。今弃献捷良策,而兴无名之兵,窃为明公不取。”谋士郭图曰:“非也。兵加曹操,岂曰无名?公正当及时早定大业。愿从郑尚书之言,与刘备共仗大义,剿灭曹贼,上合天意,下合民情,实为幸甚!”四人争论未定,绍躇踌不决。忽许攸、荀谌自外而入。绍曰:“二人多有见识,且看如何主张。”二人施礼毕,绍曰:“郑尚书有书来,令我起兵助刘备,攻曹操。起兵是乎?不起兵是乎?”二人齐声应曰:“明公以众克寡,以强攻弱,讨汉贼以扶王室:起兵是也。”绍曰:“二人所见,正合我心。”便商议兴兵。先令孙乾回授郑玄,并约玄德准备接应;一面令审配、逢纪为统军,田丰、荀谌、许攸为谋士,颜良、文丑为将军,起马军十五万,步兵十五万,共精兵三十万,望黎阳进发。分拨已定,郭图进曰:“以明公大义伐操,必须数操之恶,驰檄各郡,声罪致讨,然后名正言顺。”绍从之,遂令书记陈琳草檄。琳字孔璋,素有才名;灵帝时为主簿,因谏何进不听,复遭董卓之乱,避难冀州,绍用为记室。当下领命草檄,援笔立就。其文曰: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 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专制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赵梁;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 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 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操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戚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 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 后会銮驾返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操便放志:专行胁迁,当御省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 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操因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操欲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国。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 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细致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操为甚! 幕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专为袅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瓚,强寇桀逆,拒围一年。操因其未破,阴交书命,外助王师,内相掩袭。会其行人发露,瓚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 今乃屯据敷仓,阻河为固,欲以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大军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震虎步,若举炎火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票炭,有何不灭者哉? 又操军吏士,其可战者,皆出自幽冀,或故营部曲,咸怨旷思归,流涕北顾。其余兖豫之民,及吕布张杨之余众,覆亡迫胁,权时苟从;各被创夷,人为仇敌。若回旆方徂,登高冈而击鼓吹,扬素挥以启降路,必土崩瓦解,不俟血刃。 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无折冲之势。方畿之内,简练之臣,皆垂头搨翼,莫所凭恃;虽有忠义之佐,胁于暴虐之臣,焉能展其节? 又操持部曲精兵七百,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可不勖哉! 操又矫命称制,遣使发兵。恐边远州郡,过听给与,违众旅叛,举以丧名,为天下笑,则明哲不取也。 即日幽并青冀四州并进。书到荆州,便勒现兵,与建忠将军协同声势。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界,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于是乎著。 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如律令! 绍览檄大喜,即命使将此檄遍行州郡,并于各处关津隘口张挂。檄文传至许都,时曹操方患头风,卧病在床。左右将此檄传进,操见之,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不觉头风顿愈,从床上一跃而起,顾谓曹洪曰:“此微何人所作?”洪曰:“闻是陈琳之笔。”操笑曰:“有文事者,必须以武略济之。陈琳文事虽佳,其如袁绍武略之不足何!”遂聚众谋士商议迎敌。孔融闻之,来见操曰:“袁绍势大,不可与战,只可与和。”荀彧曰:“袁绍无用之人,何必议和?”融曰:“袁绍士广民强。其部下如许攸、郭图、审配、逢纪皆智谋之士;田丰、沮授皆忠臣也;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其余高览、张郃、淳于琼等俱世之名将。——何谓绍为无用之人乎?”彧笑曰:“绍兵多而不整。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此数人者,势不相容,必生内变,颜良、文丑,匹夫之勇,一战可擒。其余碌碌等辈,纵有百万,何足道哉!”孔融默然。操大笑曰:“皆不出荀文若之料。”遂唤前军刘岱、后军王忠引军五万,打着丞相旗号,去徐州攻刘备。原来刘岱旧为兖州刺史;及操取兖州,岱降于操,操用为偏将,故今差他与王忠一同领兵。操却自引大军二十万,进黎阳,拒袁绍。程昱曰:“恐刘岱、王忠不称其使。”操曰:“吾亦知非刘备敌手,权且虚张声势。”分付:“不可轻进。待我破绍,再勒兵破备。”刘岱、王忠领兵去了。 曹操自引兵至黎阳。两军隔八十里,各自深沟高垒,相持不战。自八月守至十月。原来许攸不乐审配领兵,沮授又恨绍不用其谋,各不相和,不图进取。袁绍心怀疑惑,不思进兵,操乃唤吕布手下降将臧霸守把青、徐;于禁、李典屯兵河上;曹仁总督大军,屯于官渡,操自引一军,竟回许都。 且说刘岱、王忠引军五万,离徐州一百里下寨。中军虚打“曹丞相”旗号,未敢进兵,只打听河北消息。这里玄德也不知曹操虚实,未敢擅动,亦只探听河北。忽曹操差人催刘岱、王忠进战。二人在寨中商议。岱曰:“丞相催促攻城,你可先去。”王忠曰:“丞相先差你。”岱曰:“我是主将,如何先去?”忠曰:“我和你同引兵去。”岱曰:“我与你拈阄,拈着的便去。”王忠拈着“先”字,只得分一半军马,来攻徐州。 玄德听知军马到来,请陈登商议曰:“袁本初虽屯兵黎阳,奈谋臣不和,尚未进取。曹操不知在何处。闻黎阳军中,无操旗号,如何这里却反有他旗号?”登曰:“操诡计百出,必以河北为重,亲自监督,却故意不建旗号,乃于此处虚张旗号:吾意操必不在此。”玄德曰:“两弟谁可探听虚实?”张飞曰:“小弟愿往。”玄德曰:“汝为人躁暴,不可去。”飞曰:“便是有曹操也拿将来!”云长曰:“待弟往观其动静。”玄德曰:“云长若去,我却放心。”于是云长引三千人马出徐州来。 时值初冬,阴云布合,雪花乱飘,军马皆冒雪布阵。云长骤马提刀而出,大叫王忠打话。忠出曰:“丞相到此,缘何不降?”云长曰:“请丞相出阵,我自有话说。”忠曰:“丞相岂肯轻见你!”云长大怒,骤马向前。王忠挺枪来迎。两马相交,云长拨马便走。王忠赶来。转过山坡,云长回马,大叫一声,舞刀直取。王忠拦截不住,恰待骤马奔逃,云长左手倒提宝刀,右手揪住王忠勒甲绦,拖下鞍鞒,横担于马上,回本阵来。王忠军四散奔走。 云长押解王忠,回徐州见玄德。玄德问:“尔乃何人?现居何职?敢诈称曹丞相!”忠曰:“焉敢有诈。奉命教我虚张声势,以为疑兵。丞相实不在此。”玄德教付衣服酒食,且暂监下,待捉了刘岱,再作商议。云长曰:“某知兄有和解之意,故生擒将来。”玄德曰:“吾恐翼德躁暴,杀了王忠,故不教去。此等人杀之无益,留之可为解和之地。”张飞曰:“二哥捉了王忠,我去生擒刘岱来!”玄德曰:“刘岱昔为兖州刺史,虎牢关伐董卓时,也是一镇诸侯,今日为前军,不可轻敌。”飞曰:“量此辈何足道哉!我也似二哥生擒将来便了。”玄德曰:“只恐坏了他性命,误我大事。”飞曰:“如杀了,我偿他命!”玄德遂与军三千。飞引兵前进。 却说刘岱知王忠被擒,坚守不出。张飞每日在寨前叫骂,岱听知是张飞,越不敢出。飞守了数日,见岱不出,心生一计:传令今夜二更去劫寨;日间却在帐中饮酒诈醉,寻军士罪过,打了一顿,缚在营中,曰:“待我今夜出兵时,将来祭旗!”却暗使左右纵之去。军士得脱,偷走出营,径往刘岱营中来报劫寨之事。刘岱见降卒身受重伤,遂听其说,虚扎空寨,伏兵在外。是夜张飞却分兵三路,中间使三十余人,劫寨放火;却教两路军抄出他寨后,看火起为号,夹击之。三更时分,张飞自引精兵,先断刘岱后路;中路三十余人,抢入寨中放火。刘岱伏兵恰待杀入,张飞两路兵齐出。岱军自乱,正不知飞兵多少,各自溃散。刘岱引一队残军,夺路而走,正撞见张飞,狭路相逢,急难回避,交马只一合,早被张飞生擒过去。余众皆降。飞使人先报入徐州。玄德闻之,谓云长曰:“翼德自来粗莽,今亦用智,吾无忧矣!”乃亲自出郭迎之。飞曰:“哥哥道我躁暴,今日如何?玄德曰:“不用言语相激,如何肯使机谋!”飞大笑。 玄德见缚刘岱过来,慌下马解其缚曰:“小弟张飞误有冒渎,望乞恕罪。”遂迎入徐州,放出王忠,一同管待。玄德曰:“前因车胄欲害备,故不得不杀之。丞相错疑备反,遣二将军前来问罪。备受丞相大恩,正思报效,安敢反耶?二将军至许都,望善言为备分诉,备之幸也。”刘岱、王忠曰:“深荷使君不杀之恩,当于丞相处方便,以某两家老小保使君。”玄德称谢。次日尽还原领军马,送出郭外。 刘岱、王忠行不上十余里,一声鼓响,张飞拦路大喝曰:“我哥哥忒没分晓!捉住贼将如何又放了?”諕得刘岱、王忠在马上发颤。张飞睁眼挺枪赶来,背后一人飞马大叫:“不得无礼!”视之,乃云长也。刘岱、王忠方才放心。云长曰:“既兄长放了,吾弟如何不遵法令?”飞曰:“今番放了,下次又来。”云长曰:“待他再来,杀之未迟。”刘岱、王忠连声告退曰:“便丞相诛我三族,也不来了。望将军宽恕。”飞曰:“便是曹操自来,也杀他片甲不回!今番权且寄下两颗头!”刘岱、王忠抱头鼠窜而去。云长、翼德回见玄德曰:“曹操必然复来。”孙乾谓玄德曰:“徐州受敌之地,不可久居;不若分兵屯小沛,守邳城,为掎角之势,以防曹操。”玄德用其言,令云长守下邳;甘、糜二夫人亦于下邳安置。甘夫人乃小沛人也,糜夫人乃糜竺之妹也。孙乾、简雍、糜竺、糜芳守徐州。玄德与张飞屯小沛。刘岱、王忠回见曹操,具言刘备不反之事。操怒骂:“辱国之徒,留你何用!”喝令左右推出斩之。正是:犬豕何堪共虎斗,鱼虾空自与龙争。 不知二人性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阅读详情

答人

[ ] 太上隐者

偶来松树下,高枕石头眠。 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阅读详情

宋史赵普列传

[ ] 脱脱

赵普字则平,幽州蓟人。后唐幽帅赵德钧连年用兵,民力疲弊。普父回举族徙常山,又徙河南洛阳。普沈厚寡言,镇阳豪族魏氏以女妻之。 周显德初,永兴军节度刘词辟为从事,词卒,遗表荐普于朝。世宗用兵淮上,太祖拔滁州,宰相范质奏普为军事判官。宣祖卧疾滁州,普朝夕奉药饵,宣祖由是待以宗分。太祖尝与语,奇之。时获盗百馀,当弃市,普疑有无辜者,启太祖讯鞫之,获全活者众。淮南平,调补渭州军事判官。太祖领同州节度,辟为推官。移镇宋州,表为掌书记。 太祖北征至陈桥,被酒卧帐中,众军推戴,普与太宗排闼入告。太祖欠伸徐起,而众军擐甲露刃,喧拥麾下。及受禅,以佐命功,授右谏议大夫,充枢密直学士。 车驾征李筠,命普与吕馀庆留京师,普愿扈从,太祖笑曰“若胜胃介乎”从平上党,迁兵部侍郎、枢密副使,赐第一区。建隆三年,拜枢密使、检校太保。 乾德二年,范质等三相同日罢,以普为门下侍郎、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中书无宰相署敕,普以为言,上曰“卿但进敕,朕为卿署之可乎”普曰“此有司职尔,非帝王事也”令翰林学士讲求故实,窦仪曰“今皇弟尹开封,同平章事,即宰相任也”令署以赐普。既拜相,上视如左右手,事无大小,悉咨决焉。是日,普兼监修国史。命薛居正、吕馀庆参知政事以副之,不宣制,班在宰相后,不知印,不预奏事,不押班,但奉行制书而已。先是,宰相兼敕,皆用内制,普相止用敕,非旧典也。 太祖数微行过功臣家,普每退朝,不敢便衣冠。一日,大雪向夜,普意帝不出。久之,闻叩门声,普亟出,帝立风雪中,普惶惧迎拜。帝曰“已约晋王矣”已而太宗至,设重裀地坐堂中,炽炭烧肉。普妻行酒,帝以嫂呼之。因与普计下太原。普曰“太原当西北二面,太原既下,则我独当之,不如姑俟削平诸国,则弹丸黑子之地,将安逃乎”帝笑曰“吾意正如此,特库卿尔” 五年春,加右仆射、昭文馆大学士。俄丁内艰,诏起复视事。遂劝帝遣使分诣诸道,征丁壮籍名送京师,以备守卫。诸州置通判,使主钱谷。由是兵甲精锐,府为充实。 开宝二年冬,普尝病,车驾幸中书。三年春,又幸其第抚问之。赐赉加等。六年,帝又幸其第。时钱王俶遣使致书于普,及海物十瓶,置于庑下。会车驾至,仓卒不及屏,帝顾问何物,普以实对。上曰“海物必佳”即命启之。皆瓜子金也。普惶恐顿首谢曰“臣未发书,实不知”帝叹曰“受之无妨,彼谓国家事皆由汝书生尔” 普为政颇专,廷臣多忌之。时官禁私贩秦、陇大木,普尝遣亲吏诣市屋材,联巨筏至京师治第,吏因之窃货大木,冒称普市货鬻都下。权三司使赵玭廉得之以闻。太祖大怒,促令追班,将下制逐普,赖王溥奏解之。 故事,宰相、枢密使每候对长春殿,同止庐中。上闻普子承宗娶枢密使李崇矩女,即令分异之。普又以隙地私易尚食蔬圃以广其居,又营邸店规利。卢多逊为翰林学士,因召对屡攻其短。会雷有粼击登闻鼓,讼堂后官胡赞、李可度受赇骫法及刘伟伪作摄牒得官,王洞尝纳赂可度,赵孚授西川官称疾不上,皆普庇之。太祖怒,下御史府按问,悉抵罪,以有邻为秘书省正字。普恩益替,始诏参知政事与普更知印、押班、奏事,以分其权。未几,出为河阳三城节度、检校太傅、同平章事。 太平兴国初入朝,改太子少保,迁太子太保。颇为卢多逊所毁,奉朝请数年,郁郁不得志。会柴禹锡、赵镕等告秦王廷美骄恣,将有阴谋窃发。帝召问,普言愿备枢轴以察奸变,退又上书,自陈预闻太祖、昭宪皇太后顾托之事,辞甚切至。太宗感悟,召见慰谕。俄拜司徒兼侍中,封梁国公。先是,秦王廷美班在宰相上,至是,以普勋旧,再登元辅,表乞居其下,从之。及涪陵事败,多逊南迁,皆普之力也。 八年,出为武胜军节度、检校太尉兼侍中。帝作诗以饯之,普奉而泣曰“陛下赐臣诗,当刻石,与臣朽骨同葬泉下”帝为之动容。翌日,谓宰相曰“普有功国家,朕昔与游,今齿发衰矣,不容烦以枢务,择善地处之,因诗什以导意。普感激泣下,朕亦为之堕泪”宋琪对曰“昨日普至中书,执御诗涕泣,谓臣曰:此生馀年,无阶上答,庶希来世得效犬马力。臣昨闻普言,今复闻宣谕,君臣始终之分,可谓两全” 雍熙三年春,大军出讨幽蓟,久未班师,普手疏谏曰: 伏睹今春出师,将以收复关外,屡闻克捷,深快舆情。然晦朔屡更,荐臻炎夏,飞挽日繁,战斗未息,老师费财,诚无益也。 伏念陛下自剪平太原,怀徕闽、浙,混一诸夏,大振英声,十年之间,遂臻广济。远人不服,自古圣王置之度外,何足介意。窃虑邪谄之辈,蒙蔽睿聪,致兴无名之师,深蹈不测之地。臣载披典籍,颇识前言,窃见汉武时主父偃、徐乐、严安所上书及唐相姚无崇献明皇十事,忠言至论,可举而行。伏望万机之暇,一赐观览,其失未远,虽悔可追。 臣窃念大发骁雄,动摇百万之众,所得者少,所丧者多。又闻战者危事,难保其必胜。兵者凶器,深戒于不虞。所系甚大,不可不思。臣又闻上古圣人,心无固必,事不凝滞,理贵变通。前书有“兵久生变”之言,深为可虑,苟或更图稽缓,转失机宜。旬朔之间,时涉秋序,边庭早凉,弓劲马肥,我军久困,切虑此际,或误指踪。臣方冒宠以守藩,曷敢兴言而沮众。盖臣已日薄西山,馀光无几,酧恩报国,正在斯时。伏望速诏班师,无容玩敌。 臣复有全策,愿达圣聪。望陛下精调御膳,保养圣躬,挈彼疲氓,转之富庶。将见边烽不警,外户不扃,率土归仁,殊方异俗,相率向化,契丹独将焉往。陛下计不出此,乃信邪谄之徒,谓契丹主少事多,所以用武,以中陛下之意。陛下乐祸求功,以为万全,臣窃以为不可。伏愿陛下审其虚实,究其妄谬,正奸臣误国之罪,罢将士伐燕之师。非特多难兴王,抑亦从谏则圣也。古之人尚闻尸谏,老臣未死,岂敢百谀为安身之计而不言哉。 帝赐手诏曰: 朕昨者兴师选将,止令曹彬、米信等顿于雄、霸,裹粮坐甲以张军声。俟一两月间山后平定,潘美、田重进等会兵以进,直抵幽州,然后控扼险固,恢复旧疆,此朕之志也。奈何将帅等不遵成算,各骋所见,领十万甲士出塞远斗,速取其郡县,更还师以援辎重,往复劳弊,为辽人所袭,此责在主将也。 况朕踵百王之末,粗到承平,盖念彼民陷于边患,将救焚而拯溺,匪黩武以佳兵,卿当悉之也。疆场之事,已为之备,卿勿为忧。卿社稷元臣,忠言苦口,三复来奏,嘉愧实深。 普表谢曰: 昨以天兵久驻塞外,未克恢复,渐及炎蒸,事危势迫,辄陈狂狷,甘俟宪章。陛下特鉴衷诚,亲纡宸翰,密谕圣谋。臣窃审命师讨罪,信为上策,将帅能遵成算,必可平定。惟其不副天心,由兹败事。今既边鄙有备,更复何虞。况陛下登极十年,坐隆大业,无一物之失所,见万国之咸宁。所宜端拱穆清,啬神和志,自可远继九皇,俯观五帝。岂必穷边极武,与契丹较胜负哉。臣素亏壮志,矧在衰龄,虽无功伐,愿竭忠纯。 观者咸嘉其忠。四年,移山南东道节度,自梁国公改封许国公。会诏下亲耕籍田,普表求入觐,辞甚恳切。上恻然谓宰相曰“普开国元臣,朕所尊礼,宜从其请”既至,慰抚数四,普呜咽流涕。陈王元僖上言曰: 臣伏见唐太宗有魏玄成、房玄龄、杜如晦,明皇有姚崇、宋璟、知古,皆任以辅弼,委之心膂,财成帝道,康济九区,宗祀延洪,史策昭焕,良由登用得其人也。今陛下君临万方,焦劳庶政,宵衣旰食,以民为心。历考前王,诚无所让,而辅相之重,未偕曩贤。况为邦在于任人,任人在乎公正,公正之道莫先于赏罚,斯为政之大柄也。苟赏罚匪当,淑慝莫分,朝廷纪纲,渐致隳紊。必须公正之人典衡轴,直躬敢言,以辨得失,然后彝伦式序,庶务用康。 伏见山南东道节度使赵普,开国元老,参谋缔构,厚重有识,不妄希求恩顾以全禄位,不私徇人情以邀名望,此真圣朝之良臣也。窃闻憸巧之辈,朋党比周,众口嗷嗷,恶直丑正,恨不斥逐遐徼,以快其心。何者。盖虑陛下之再用普也。然公谠之人,咸愿陛下复委以政,启沃君心,羽翼圣化。国有大事,使之谋之。朝有宏纲,使之举之。四目未察,使之明之。四聪未至,使之达之”官人以材,则无窃禄,致君以道,则无苟容。贤愚洞分,玉石殊致,当使结朋党以驰骛声势者气索,纵巧佞以援引侪类者道消。沈冥废滞得以进,名儒懿行得以显,大政何患乎不举,生民何患乎不康,匪窬期月之间,可臻清静之治。臣知虑庸浅,发言鲁直。伏望陛下旁采群议,俯察物情,苟用不失人,实邦国大幸。 籍田礼毕,太宗欲相吕蒙正,以其新进,藉普旧德为之表率,册拜太保兼侍中。帝谓之曰“卿国之勋旧,朕所毗倚,古人耻其君不及尧、舜,卿其念哉”普顿首谢。 时枢密副使赵昌言与胡旦、陈象舆、董俨、梁颢厚善。会旦令翟马周上封事,排毁时政,普深嫉之,奏流马周,黜昌言等。郑州团练使侯莫陈利用骄肆僭侈,大为不法,普廉得之,尽以条奏,利用坐流商州,普固请诛之。其嫉恶强直皆此类。 李继迁之扰边,普建议以赵保忠复领夏台故地,因令图之。保忠反与继迁同谋为边患,时论归咎于普,颇为同列所窥,不得专决。 旧制,宰相以未时归第,是岁大热,特许普夏中至午时归私第。明年,免朝谒,止日赴中书视事,有大政则召对。冬,被疾请告,车驾屡幸其第省之,赐予加等。普遂称疾笃,三上表求致仕,上勉从之,以普为西京留守、河南尹,依前守太保兼中书令。普三表恳让。赐手诏曰“开国旧勋,惟卿一人,不同他等,无至固让,俟首涂有日,当就第与卿为别”普捧诏涕泣,因力疾请对,赐坐移晷,颇言及国家事,上嘉纳之。普将发,车驾幸其第。 淳化三年春,以老衰久病,令留守通判刘昌言奉表求致政,中使驰传抚问,凡三上表乞骸骨。拜太师,封魏国公,给宰相奉料,令养疾,俟损日赴阙,仍遣其弟宗正少卿安易赍诏书赐之。又特遣使赐普诏曰“卿顷属微疴,恳求致政,朕以居守之重,虑烦耆耋,维师之命,用表尊贤。伫闻有瘳,与朕相见。今赐羊酒如别录,卿宜爱精神,近医药,强饮食,以副朕眷遇之意”七月卒,年七十一。 卒之先一岁,普生日,上遣其子承宗赍器币、鞍马就赐之。承宗复命,未几卒。次岁,普已罢中书令。故事,无生辰之赐,特遣普侄婿左正言、直昭文馆张秉赐之礼物。普闻之,因追悼承宗,秉未至而普疾笃。先是,普遣亲吏甄潜诣上清太平宫致祷,神为降语曰“赵普,宋朝忠臣,久被病,亦有冤累耳”潜还,普力疾冠带,出中庭受神言,涕泗感咽,是夕卒。 上闻之震悼。谓近臣曰“普事先帝,与朕故旧,能断大事,向与朕尝有不足,众所知也。朕君临以来,每优礼之,普亦倾竭自效,尽忠国家,真社稷臣也,朕甚惜之”因出涕,左右感动。废朝五日,为出次发哀。赠尚书令,追封真定王,赐谥忠献。上撰神道碑铭,亲八分书以赐之。遣右谏议大夫范杲摄鸿胪卿,护丧事。缚绡布各五百匹,米面各五百石。葬日,有司设卤簿鼓吹如式。 二女皆笄,普妻和氏言愿为尼,太宗再三谕之,不能夺。赐长女名志愿,号智果大师。次女名志英,号智圆大师。 初,太祖侧微,普从之游,既有天下,普屡以微时所不足者言之。太祖豁达,谓普曰“若尘埃中可识天子、宰相,则人皆物色之矣”自是不复言。普少习吏事,寡学术,及为相,太祖常劝以读书。晚年手不释卷,每归私第,阖户启箧取书,读之竟日。及次日临政,处决如流。既薨,家人发箧视之,则《论语》二十篇也。 普性深沉有岸谷,虽多忌克,而能以天下事为己任。宋初,在相位者多龌龊循默,普刚毅果断,未有其比。尝奏荐某人为某官,太祖不用。普明日复奏其人,亦不用。明日,普又以其人奏,太祖怒,碎裂奏牍掷地,普颜色不变,跪而拾之以归。他日补缀旧纸,复奏如初。太祖乃悟,卒用其人。又有群臣当迁官,太祖素恶其人,不与。普坚以为请,太祖怒曰“朕固不为迁官。卿若之何”普曰“刑以惩恶,赏以酧功,古今通道也。且刑赏天下之刑赏,非陛下之刑赏,岂得以喜怒专之”太祖怒甚,起,普亦随之。太祖入宫,普立于宫门,久之不去,竟得俞允。 太宗入弭德超之谗,疑曹彬不轨,属普再相,为彬辨雪保证,事状明白。太宗叹曰“朕听断不明,几误国事”即日窜逐德超,遇彬如旧。 祖吉守郡为奸利,事觉下狱,案劾,爰书未具。郊礼将近,太宗疾其贪墨,遣中使谕旨执政曰“郊赦可特勿贷祖吉”普奏曰“败官抵罪,宜正刑辟。然国家卜郊肆类,对越天地,告于神明,奈何以吉而隳陛下赦令哉”太宗善其言,乃止。 真宗咸平初,追封韩王。二年,诏曰“故太师赠尚书令、追封韩王赵普,识冠人彝,才高王佐,翊戴兴运,光启鸿图,虽吕望肆伐之勋,萧何指纵之效,殆无以过也。自辅弼两朝,周旋三纪,茂岩廊之硕望,分屏翰之剧权,正直不回,始终无玷,谋猷可复,风烈如生。宜预享于大烝,永同休于宗祏,兹为茂典,以答旧勋,其以普配飨太祖庙庭” 普子承宗,羽林大将军,知潭、郓二州,皆有声。承煦,成州团练使。弟固、安易。固至都官郎中。 安易字季和。建隆初,摄府州录事参军,节度使折德扆言其清干,遂命即真。再迁河南府推官。会普居相位,十年不赴调。太平兴国中,历华、邢二镇掌书记。部刍粮至太原城下,拜监察御史,知兴元府。转殿中,赐绯鱼袋。先是,两川民输税者以铁钱易铜钱。安易言其非便,请许纳铁钱,诏从之。九年,起拜宗正少卿,知定州。会以曹璨知州,徙安易为通判,未几代归。又表求外任,命知耀州,留不遣,命按视北边事。 淳化中,尝建议以蜀地用铁钱,准铜钱数倍,小民市易颇为不便,请如刘备时令西川铸大钱,以十当百。下都省集议,吏部尚书宋琪等言“刘备时盖患钱少,因而改作,今安易之请反患钱多,非经久计也”而安易论请不已,仍募工铸大钱百馀进之,极其精好,俄坠殿阶皆碎,盖熔铄尽其精液矣。太宗不之诘,犹嘉其用心,赐以金紫,且遣其典铸。既而大有亏耗,岁中裁得三千馀缗,众议喧然,遂罢之。事具《食货志》。 历知襄、庐二州,就迁宗正卿,归朝,复领卿职。时属籍未备,奏请纂录,咸平初,乃命梁周翰与安易同修。安易略涉书传,性强狠,好谈世务,而疏阔不可用。初,太宗尝问农政,安易请复井田之制。又以其家本燕蓟,多访以边事。 景德初,礼官详定明德皇太后灵驾发引,于京师壬地权攒,依礼埋悬重,升祔神主。安易上言: 《礼》云“既虞作主”,虞者,已葬设吉祭也。明未葬则未立虞主及神主。所以周制但凿木为悬重,以主神灵。王后七月而葬,则埋悬重,掩玄堂,凶仗、辒辌车、龙輴之属焚于柏城讫,始可立虞主。吉仗还京,备九祭,复埋虞主,然后立神主,升庙室。自旷古至皇朝,上奉祖宗陵庙行此礼,何以今日乃违典章,苟且升祔,方权攒妄立神主,未大葬辄埋悬重。且棺柩未归园陵,则神灵岂入太庙。奈柏城未焚凶仗,则凶秽唐突祖宗。望约孝章近例,但于壬地权攒,未立神主升祔,凶仪一切祗奉。俟丙午年灵驾西去园陵,东回祔庙。如此则免于颠倒,不利国家。 乃诏有司再加详定。判礼院孙何等上言: 按《晋书》羊太后崩,废一时之祀,天地明堂,去乐不作。又按《礼》,王后崩,五祀之祭不行既殡而祭。所言五祀不行,则天地之祭不废,遂议以园陵年月不便,须至变礼从宜。又缘先准礼文,候神主升祔毕,方行享祀。若俟丙午岁,则三年不祭宗庙,礼文有阙。况明德皇太后德配先朝,礼合升祔。遂与史馆检讨同共参详,以为庙未祔则神灵不至,伏恐祭祀难行。攒既毕则梓宫在郊,可以葬礼比附。遂按《礼》云“葬者藏也,欲人不得而见也”既不欲穿圹动土,则龙輴、攒木、题凑,蒙椁上四柱如屋以覆,尽涂之。所合埋重,一依近例,便可升祔神主。安易妄言,以凶仗为凶秽,目群官为颠倒,指梓宫为棺柩,令百司分析园陵,浼渎圣听,诬罔臣下。 安易又云“昔日睹群官尽公,奉二帝诸后,并先山陵,后祔庙。今日睹群官颠倒,奉明德皇太后,独先祔庙,后园陵”者。今详当时先山陵后祔庙,正为年月便顺,别无阴阳拘忌。今则年月未便,理合从宜。未埋重则礼文不备,未升祔则庙祭犹阙,须从变礼,以合圣情。兼明德皇太后将赴权攒,而安易所称“柏城未焚凶仗,则凶秽唐突祖宗”按《檀弓》云“丧之朝也,顺死者之孝心也”郑玄注云,谓迁柩于庙。 又云“其哀离其室也,故至于祖考之庙而后行,商朝而殡于祖,周朝而遂葬”今亦遥辞宗庙而后行,岂可以《礼经》所出目为颠倒,吉凶具仪谓之唐突哉。 又云“孝章皇后至道元年崩,亦缘有所嫌避,未赴园陵,出京权攒之时,不立神主入庙。直至至道三年,西去园陵,礼毕,然后奉虞主还京,易神主祔庙,以合典礼”今详当时文籍,缘孝章为太宗嫂氏,上仙之时,止辍五日视朝,百官不曾成服,与今不同。从初亦无诏命令住庙享。今明德皇太后母仪天下,主上孝极曾、颜,况上仙之初,即有遗命权停享祀。今按礼文,固合如此。安易荒唐庸昧,妄有援引,以大功之亲,比三年之制,欺罔君上,乃至于斯。 况安易以讦直自负,所诋者无非良善。以清要自高,所尚者无非鄙俗。名宦之志,老而益坚。诗书之文,懵而不习。本院所议,并明称典故,旁考时宜,虽曰从权,粗亦稽古,请依无议施行。 从之。安易又屡言陵庙事,词多鄙俚。晚岁进趋不已,时论嗤之。二年卒,年七十六。赠工部尚书。录其子承庆为国子博士,孙从政为太常寺奉礼郎。 论曰:自古创业之君,其居潜旧臣,定策佐命,树事建功,一代有一代之才,未尝乏也。求其始终一心,休戚同体,贵为国卿,亲若家相,若宋太祖之于赵普,可谓难矣。陈桥之事,人谓普及太宗先知其谋,理势或然。事定之后,普以一枢密直学士立于新朝数年,范、王、魏三人罢相,始继其位,太祖不亟于酧功,普不亟于得政。及其当揆,献可替否,惟义之从,未尝以勋旧自伐。偃武而修文,慎罚而薄敛,三百馀年之宏规,若平昔素定,一旦举而措之。太原、幽州之役,终身以轻动为戒,后皆如其言。家人见其断国大议,闭门观书,取决方册,他日窃视,乃《鲁论》耳。昔傅说告商高宗曰“学于古训乃有获,事不师古,以克永世,匪说攸闻”普为谋国元臣,乃能矜式往哲,蓍龟圣模,宋之为治,气象醇正,兹岂无助乎。晚年廷美、多逊之狱,大为太宗盛德之累,而普与有力焉。岂其学力之有限而犹有患失之心欤。君子惜之。

阅读详情

菩萨蛮

[ ] 温庭筠

此词是唐代文学家温庭筠的词作,表现女主人思恋远方亲人的情景。此词辞采清丽,物象精美,情因景生,情景交融。篇幅虽短小,但又耐人寻味,表现了温词含蓄的特点。

阅读详情

幽梦影 · 卷二 · 其二

[ ] 张潮

读书最乐,若读史书,则喜少怒多。究之,怒处亦乐处也。

阅读详情

游褒禅山记

[ ] 王安石

《游褒禅山记》是北宋的政治家、思想家王荊公在卸任舒州通判的归途中游褒禅山后,以追忆形式所写的一篇游记。全文因事见理,夹叙夹议,其中阐述的诸多思想,不仅在当时难能可贵,在当今社会也具有极其深远的现实意义。「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险远」更成为世人常用的名言。 宋仁宗皇祐六年(西元一〇五四年),王荊公时年三十四岁,卸任舒州通判,回家途中游褒禅山,三个月后以追忆的形式写下的该文。嘉祐六年(西元一〇五八年),上万言书,主张改革政治。宋神宗熙宁三年(西元一〇七〇年)罢相。他不顾保守派反对,积极推行新法,甚者谓其「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颇与本文的观点有相似之处。

阅读详情

相关在售